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介入手术包括灌注即大动脉插管打化疗药,二是栓塞即打洞把肿瘤的供应血管封死也就是饿死肿瘤,三是消融这个大家估计都有所耳闻即烫死癌细胞。
以上三种方法都是介入,我不会医学用词大概就是这个意思,说错请大家补充纠正,医院会诊决定让我先做灌注,我没多想因为二次大手术都挺过来了,认为介入简单点结果大错特错,先是安排我周三也即2月8日原计划上午做,可能是上面的病人手术时间延长把我推到午后,手术前是不能进食的,从住院部6楼到地下一层进入手术室温度一下降了许多,工作人员麻利的做着准备工作,虽然有点儿心惊胆悸但我用小学课本学过的英雄人物鼓励着自己,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也就最多半小时管子就装好了,装在右大腿的根部然后医生告诉我这条腿只能平躺不能乱动,还要坚持俩天俩夜打完药为止,等了好几天就为做这个总算装上了。
从负一层再回到六层住院处,医生护士忙着过来对接输液管准备打药,通俗的说平时都是静脉滴注现在是动脉滴注越发小心,谁知道怎么调整也不行警报器嗡嗡响,现在医学仪器确实先进有一点不合适就自动报警,然后又把介入医生找过来调整一下短暂的能滴液体了,可过一小会儿又不行了,反复弄了几次都不能打药,五点后就没人过来估计是手术医生下班了,值班医生告诉我明天在找原因弄吧,完了白忙乎了,我的心一下子悲凉起来,折腾半天不能用,不打药腿又不能动;第二天早上在动脉管子上换了个阀门再试还是不行,医院决定找东院有经验的医生过来指导,等到午后重新加入稍粗点的管子,说我血管有点细正常管子不适合我泵不进去,咱也不懂为什么医院不应该提前预测呢?改完后小伙子医生说这次万无一失了。
我除了给医院不间断的充值就是等待医生的安排,这次果不其然那个报警不叫了,随着药物的进入身体马上有了反应,仿佛有千军万马在踩踏我的五脏六腑,努力忍着把奥沙利铂打完已经晩上八九点了,接着用氟尿嘧啶,这个药要22个小时滴完,昏昏沉沉一夜滴了不到一半,身体开始发烧昏睡,上午医生就给停药了,后续还有没用到的也都报废,医生有来征求意见我就说听医生的,下午就把管子拔了,之后小伙子医生又说了一句:真是命运多舛啊!一波三折最后半途折戟,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,不对,我连羔羊不如,因为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好!
接着就是高烧昏睡,医院从2月1日到2月13日不间断的总共抽了34管血,都是用作各项检查的,最后这几天怀疑感染,只要有怀疑基本就是,吃了二顿退烧药输了四天抗生素,自己中间偷喝了一颗感康,一出汗烧就退了,我躺在床上还是下不了地也没有食欲,多想长睡不醒呀!
通过这次治疗我突然有所醒悟,晩期癌症治不好不是危言耸听,我还有必要继续忍受这么大的痛苦去过度医疗吗?孩子不忍心说实话自己又心存侥幸,心里顿时五味杂陈,三年来化疗不下三十次大手术二次,前二年多用的化疗药报销下来还是可以接受的,病情控制的还好,但这些化疗方案不能一直用下去,因为耐药和副作用;从去年十月份开始改作靶向药后就是自费又老贵还看不到效果,肿标蹭蹭的上涨我的心就慌了,一度非常沮丧和崩溃,每次准备进医院前一二天就开始恐惧,像疯了似的寻求安慰,找闺蜜说话甚至痛哭,一旦进了医院就安静了,也许是环境也许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心态。
我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,我喜欢蓝天下的白云也喜欢壮美的山河更喜欢无垠的草原,我多么希望人们的心灵能象大海一样纯洁象慈母一般的悲悯,我更希望天下和平无灾无难;我是家中老小一直遵循礼让长姐长兄,成家后我努力打拚创造家园培养孩子,力所能及帮助一些比我条件还差的人员;我从没懈怠过万事万物,我满怀期待畅想我的未来余生,无论刮风下雨还是满天飞雪都是我的吉祥物,一场大病让我在花甲之年让所有的美好戛然而止!
我最后的遗愿是:我死后不通告任何人,太平间直接火葬场也不买墓地更不搭狗屁灵棚,找个树坑埋了或者洒入黄河山上都行,再不去打扰这尘世的喧嚣一切归于沉寂不想留下半点痕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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